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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不敢。陛下若有用的到臣的地方,臣随时听候。”
他自是应对得体,既无阿谀,面上也不见半分因遭皇帝无故责难而生的惶惑或是恐惧。
此大约便是所谓的初生牛犊。反倒如今朝中那些有资历的宰辅和重臣,到了皇帝的面前,时刻惶恐,话不敢多说半句,唯恐一个不慎触怒在上。
皇帝凝目他片刻,沉面渐渐转霁。
“最近都在忙甚?担职也快两个月了,朕若不叫,你便无事可禀?”
裴萧元将昨日行动讲了一遍。
“此事已报知到大将军的面前。臣以为大将军已上奏,故不敢再贸然入宫惊扰陛下。”
皇帝冷哼:“韩克让自然是说了。只是朕想亲自再问你!这么大的动静,调用上千的人马,最后竟然让人给跑了!你就给朕抓了那么几只虾兵蟹将应付?”
皇帝虽非声色俱厉,但此言已是将他不满表露无疑。
裴萧元只能再次下跪,叩首承罪:“是臣无能!请陛下责罚!”
“那名养伤的可疑之人,知是什么身份吗?”
“被捕系的三人顽固异常,臣虽已用过极刑,但目前为止,尚无一人开口招供。”
“你可有自己的推断?”座上追问。
“臣愚钝,一时还无头绪。”
他应完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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