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口。
宋伯康说了句过期不候,转身便去。
絮雨在原地立了片刻,回到作壁画的地方,向一个留下来的画工暗赠五十钱,讨来一张黄麻纸,借笔俯在工案上作画。
起初和她说话的男子也没走,她作画,他便跟来,在一旁看着,半晌脚步未曾挪动,被那画工看见了,道:“怎又是你?宋副直很忙,不会见你!”
男子讪讪地离去。
絮雨作画完毕,署名,请画工引宋伯康过目。画工收过她钱,答应了下来。
她将画放在工案的显眼位置处,自己也等在附近。午后,远远看见宋伯康回来,画工果然将人引到她留画的工案前。宋伯康看见画,起初面露不快之色,随意瞥了眼,拂了拂手便转过身,很快却又停步,迟疑了下,回来拿起画,看了一会儿,招手叫来那个早上被他骂过的年轻画工,吩咐几句,年轻画工急忙朝外走去。
絮雨此时从墙后转出,对方看见她,眼睛一亮,奔上来问:“你便是留了画的叶絮雨?”
絮雨称是。
“宋副直叫你五日后去景风门参加画学考试!巳时正,莫迟到了!”
絮雨道谢。
今天的事虽一波三折,但目的总算是达到了。她转身走出大恩寺,发现早上说过话的那人还没走,看见她出来,快步上来道:“小老弟,你也是学叶画的?我看你作的画,虽不算是顶好的,但也是有几分功力了。”
絮雨道:“我仿习而已,谬赞了,不敢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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