坊很乱,死人是一件很随意的事,那些人提着刀四处杀人。那天我又发病了,一个人躺在那里。有一瞬间我觉得死在那里也挺好的。”
他笑了笑, “和所有不知名的尸体躺在一起, 就这么安安静静的也很好。”
她摇了摇头, 敲了下他的头顶, “别这样想。”
“嗯。我不会这样想了。”他点了下头,“我还有很多事要做,没有时间去想。”
“而且, ”他低眸笑了一下, “那天你把我捡走了嘛。”
“我记得,我当时捡了你走,送到师父的酒坊。”她捧起脸, 回忆着, “你就躺在床上, 安安静静的,也不说话,我觉得你好闷。”
顿了下,她又问,“所以你是那时候就拜师了啊。”
“嗯。”他点了下头,声音里透着点怀念,“你把我捡回去以后,师父注意到我身上的旧伤,收了我为徒,教我修习内力,以此来吊着我的命,否则我也活不到今日。”
“你怎么会在长乐坊呢?”她问,“那个时候的长乐坊很危险……根本不是皇太子会去的。”
“听说,约二十年前,我母亲在这里住过。”他低低地说,“就在这个院子里。在她遇到父皇之前。所以我置下了这个院子,在这里住过一段时间。”
他的眸光低落,“我是来探寻她的身世的。那些年里,宫里的人只告诉我,她出身于南方某个大氏族。我想知道她……”
为什么不要他。
宁肯以最决绝也最残忍的方式,带着未出世的孩子一同赴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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