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许走。”她对他下令,“我说你不许走,你就走不掉。”
“你答应过我的,每年都要陪我在长安看雪……”她轻声说。
“一定有办法。”她坚定地说,“治好你的伤。”
她记起太子太师凌聃为他疗伤时的办法,依照同样的方式扶他坐起来,在他的背后运功推出双掌,缓缓抵在他的后心处。
她所修的内力与他所修的一模一样,几乎是轻而易举地闯入了他的经脉。她帮他抵御着经脉里的寒气,一点点修补他残破受损的经脉。
他忽然低咳一声,身子往前跌倒。
“谢无恙!”她慌忙扶住他。
他的脑袋低垂下去,苍白的脸稍稍侧过来,她看见他唇边有一抹淡淡的血迹。
她的指尖颤抖着,仔细帮他拭去了那抹血。
她第一次见到他咳血……她以前认为他只是咳嗽。他的咳嗽有真有假,他时常伪装咳嗽,但咳得再厉害也没有咳过血。现在想来,他很可能只是没有让她看见。
他不想让她看见。他说过,“太难看啦。”
而此刻他太虚弱了,一切伪装都暴露无遗。他甚至无法在疗伤时坐住,必须靠着什么躺下。
她咬着下唇,扶着他仰靠在自己身上,竭尽全力地抱住了他,成为他身体的支撑。
她温热的肌肤和他紧紧相贴,他的面庞轻轻擦着她的脸颊。他的呼吸声低低地响在她的耳边,他身上的冷冽气味缠在她的鼻尖,他的心跳一下又一下地敲在她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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