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气:“夫人请审。”
姜葵干脆利落地坐在他身上,拢了拢沾水的长发,两指并作一指,抬起他的下巴,冷冷直视他的眼睛。她挑了一个最切近的问题:“你在这里干什么?”
“养病。”谢无恙回答。
水池里腾腾地冒着草药的气味,证明着他的话不是谎言。
“你真是常年生病?”姜葵挑眉,“宫城里传言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