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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葵对朝政一向不是很关心,但是她记得正是在那年冬天,温亲王谢珩赴任汴州刺史,这其实是一种变相的贬黜。
夫子在讲堂上念着那年对策的内容:“夫亏残之人,褊险之徒,皂隶之职,岂可使之掌王命、握兵柄,内膺腹心之寄外当耳目之任乎……”
她顿了顿,问谢瑗:“沉璧,你可有什么想法?”
夫子的姿态很温和,甚至是谦卑的。这一刻她似乎没有把谢瑗当成学生,而是把她看作一位同辈的友人,恳切地征询着她对此事的建议。
当年制举对策一事背后涉及到的核心是宦官掌兵权的问题,而姜葵记得谢瑗极不喜欢靠着宦官门路上位的户部侍郎司蘅。但面对夫子的询问,谢瑗的措辞十分慎重,谈话间蹙着眉心,并没有简单地得出结论。
等到谢瑗谈完了,夫子又转过头,静静地望向姜葵。
姜葵眨了眨眼睛。
夫子仍望着她,眸光里是问询的神色,似是期待着她的回答。
……她有点慌。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地对视了一会儿,夫子似乎并不打算放过姜葵。她只得抿了抿唇,硬着头皮起身:“学生……学生以为,公主殿下说的都对。”
……学堂里陷入了一瞬沉默。
恰在此刻,一位宫人在门外长拜:“夫子,翰林学士周大人求见。”
于是夫子没再问她,宣布下学后即离去了。
姜葵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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