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但没想到这乐队是这样的心性。倘若这么没有契约精神,这样的人签来也没有意思。
但两个人也没有立刻走,毕竟是从海城赶过来一趟,就当是两个人出来玩吧。
这个时间段,乐队还是没有来,台上这个歌手已经唱了一段时间,嗓子都有点哑了,已经下去休息了,舞台上空了一阵,下面的人也有些兴致缺缺的样子,就这一会儿,又走了一些人,原来热闹的地方都显得有些空荡了。
宿宁叹道:“可惜,我们没有歌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