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对方。
忙着掐决清理白羽的佩剑,青年完全没把周围人的对话听进耳中,直到霍野碰碰他肩膀,“拖人下去?”
飞升之下,皆为血肉之躯,即使是元婴期,也无法做到断肢重生,冷汗淋漓,后方花明声息渐弱,仅能闭着眼发出越来越弱的呻|吟|。
嫌弃地,宋岫点头,“脏。”
闻久了这腥甜的铁锈味,他居然有些恶心。
胃里不舒服,宋岫说这话时,丝毫没顾忌音量,痛到倒地的花明似是气极,濒死的鱼般扑腾两下,又被霍野淡淡一瞥吓回去。
渡劫与元婴,个中境界天差地别,无形的威严犹如山岳,沉重得令人难以喘息,脸色陡然涨红,花明双眼一翻,当场晕了个彻底。
摆摆手,冲和适时出面,“来人啊。”
“请贵客下山休息。”
脚步整齐,守在殿外的弟子鱼贯而入,剑尊到时未曾关门,里头发生了什么,他们个个儿偷偷瞧得真切。
修行之人素来尊重强者,一剑过后,众弟子看向宋岫的目光,皆明晃晃发生转变。
——境界稍逊,他们很难做到冲和那般透彻分析,却自有一番衡量:能轻轻松松夺去白羽小师弟佩剑,还有什么比这更有说服力?
习惯性的比较,让白羽不知不觉成了衬托宋岫的“工具”,待青年将佩剑交还自己时,他甚至讲不出一句最简单的夸赞当寒暄。
环绕神思的迷雾一朝散去,白羽猛然意识到,原来自己对花容并非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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