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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人诛心,不外如是。
它素来理智稳重,甚少有这般失态的时候,可宿主刚刚的行为,确实让它一个数据生命都感到爽。
“同族?”诧异重复,冲和怀疑自己听错。
奄奄一息、被剑尖钉进地面的邢冥更是陡然暴起,恨不得当场将宋岫生吞活剥。
然而,霍野怒极的镇压又岂能被简单挣脱?如此下意识的激烈反应,反倒从侧面证明了宋岫所言的真实性。
“是,”平静对上邢冥五官狰狞的脸,妖气肆意的青年点头,“之前一直没能发现,但今天,他流的血有点多。”
原著中的花容,亦是受重伤后暴露。
曾经由邢冥亲手种下的因,终究于今日如数报应在邢冥身上,既然选择撕破脸,当然要戳中对方最痛的点。
冷漠也好,残忍也罢,外界怎样评价都无所谓,直接导致原主死亡的渣渣,宋岫绝不会圣母病发作、傲慢地替原主宽容。
“若掌教仍有疑虑,可再找些妖族来佐证,”眉目清冷,宋岫生疏地客套,“或许我的鼻子出了错。”
如此,便算给冲和一个台阶下。
青云门作为正道魁首,被妖族渗透、甚至混到执法长老这事儿,传出去,多少会为人耻笑,宋岫没把话咬死,权当替原主还了师徒情谊,如何解释,全看对方。
两百多的岁数摆在那儿,冲和虽称不上人精,却也能听出青年的未竟之意,望着时常被自己忽略的二徒弟,他未觉宽慰,只觉酸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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