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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欣这件事后的两个礼拜,我除了上课以外,就是窝在宿舍里敲着键盘,弹着吉他.
不想说话,社长他们一直找我交谈,怕我闷出病来.
[干!不要在当阿宅了啦!走,夜衝去.]
[妈的,你在宅个屌喔?去夜唱啦!]
[喂!死阿宅,今天要去大甲玩,要不要去?]
他们一直想把我拖出去,但我却一直摇头,没有说话,不是忘了怎么说话,而是不想开口.
我唯一的语言,就只剩下唱歌时所发出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