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懂。
所以有时候我躺在宿舍的床上,看着其他的室友在房里走来走去,或是在好几间寝室里穿梭吼叫的时候,我都会想说:「如果他们就是伯安跟育佐,那一定很好玩吧。」
于是,一个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的夜里,我提起笔,写了两封信,一封给育佐,一封给伯安。
第一封先写给育佐。
「dear育佐:
我现在正看着窗户外面,一轮明月高掛在天上,那像是通往天堂的路上第一盏路灯一样的明亮,纯净无暇。你看见了吗?你知道为什么我要跟你聊到月亮吗?
因为我刚刚大完便。
可能你会想,大便跟一轮明月有啥关係?其实你是对的,没有关係,但因为我突然想要写信给你,又明白你是个废话很多的人,所以我要用跟大便完全无关的月亮来当引言,才能表现出我的废话功力其实不在你之下。
好啦,别笑,我想认真的跟你说,台北不是想像中那么好玩的,虽然我已经跟班上同学还有学长姐去了很多地方,什么阳明山、冷水坑、士林夜市跟双溪钓虾,但我觉得好像是因为少了你跟伯安吧,我一直都玩不太起来。
这是习惯问题吧,我想。
从小就习惯你们两个在我耳边说一些阿哩不达、不三不四的话,现在听不到,还真的有点不习惯。
我班上同学说我似乎有点安静,有个女同学更说我是眼神中带点忧鬱的气质王子。坦白说虽然我一直都知道自己有王子的气质,而且玉树临风,气度翩翩,这种光茫实在很难让人不去注意到我,但是从别人口中听来这些讚美,还是有点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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