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子插进我的心脏。
「汪育佐,等等帮我去楼下主任办公室旁边的大柜子拿昨天的考试卷上来好不好?我脚昨天扭到了,不方便爬楼梯。」女助教用很软很可怜的声音说。
然后育佐用非常非常让人受不了的轻声细语说,「嗯,好啊,你就乖乖待在这里不要乱动,我现在就去拿。」
如果你因此而觉得他跟每个人说话都一样轻声细语的话,那你就错了。
「去你的甘迺迪咧!为什么你偷喝我的麦香红茶?」这是我喝他的红茶之后他的反应。
「他奶奶地阳春麵咧!伯安你香肠最好买给自己吃就好啦!」这是伯安在啃着香肠的时候被他骂的样子。
不过他只对我们这样,对别人都很好。
那段时间,他不只说话变了,连脾气也因为说话的改变而变得很温驯,像一隻牙齿很长很尖却不会咬人的老虎(咦?)。
再来是唸书方面。
突变之后他变得比较少跟我们出去,有时候我跟伯安会相约到麦当劳唸书或是去看个电影,育佐都说不要。本来我们以为他是跟学妹偷偷在交往不跟我们说,但我们骑车去他家突击检查的时候,他的脚踏车在家,他爸爸也说他在家没出门,他妹妹则是偶尔会出来跟我们哈拉几句。我们高三的时候她才高一,但是她的胸部似乎不打算停止发育,夏天时她在家的时候又喜欢穿吊嘎,那对把衣服撑得很紧绷的胸部,害我们聊天的时候眼睛不知道该看哪里。
有一天,下课时间,我正在复习流体力学,伯安瞪着大眼睛从他们教室走到我的教室来找我,这中间的距离大概有两百公尺,他在教室外面叫我的时候,我被他的表情吓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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