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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阿美…,其实…我喜欢你很久了。」
他往柳月美身上一倒,没命中而扑个空,栽在草地上发出鼾声,一动也不动。
擞擞身上鸡皮疙瘩,柳月美靠到我身旁说:
「关于春丽的事…,你原谅我了吗?」
「算了,你毕竟也是人,都会犯错的。你看我,错得最离谱,哪还有资格说你。」
「别这样讲嘛…。」
「我想一个人静一静,别再谈了。」
「你别这样鬱鬱寡欢嘛…。对了,你上次不是要我调查劳议员曾整过哪位学生的家长吗?告诉你,我爸一定知道些什么,我原本想从他口中探点风声,没想到他说:『问那么多干嘛,关你什么事,还不快唸书去!』好兇哟,然后他一整天心情都很差、很差。所以我猜…。」
「拜託!案子都结了,这事还管他干嘛?我现在只想耳根清静些,别吵了。」
「喔…。」
一切归于寂静,只剩下盘古开天地就有自然界风与草的对话,人类的情绪反应和大自然相比,真是再渺小不过的蠢事了。地球依旧运行,新旧生命的交接必不会为谁停下脚步,如果只是一个小小的伤痛就让人抬不起脚前进,那这个人就称不上勇者。
心思沉淀的我起了身子,看着脚底下的竹林,心中不禁后悔刚才无谓的衝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