耸肩,根本还没替自己着想过。望着头上片片飘过的白云和一架喷射客机的细小黑影,我心想:劳柏原这三天都躲到哪?也许在父亲的接济下早经由周警佐的掩护逃往国外了吧?说不定就在那飞机上…。
春丽,你含冤莫白地死去,难道就这样没有瞑目的一天吗?他又为什么要对自己最有利的不在场证人的你下这种毒手呢?难道是你改变心意想告诉我实情才害得你落得…。即使事情已演变至今,我依然相信真理会有来临的一天,兇手会伏法就范得到应有的制裁。
正当我和探长起身准备四处走走,数台警车带着刺耳的警笛声划破这寧静的山野,急停在学校门口。我俩以袖口阻挡迎面而来的飞沙走石,看见七、八个警员跳下车衝往学校里去。
王干探抓到最后一个落队的小警员问道:
「这么急急忙忙地干什么,发生什么事?」
「啊…,啊…。探长…,周警佐说不能透漏的…。」
「他妈的,你瞎了狗眼呀?搞不清楚喔,是他大还是我大?」
王干探的怒吼叫小警员吓得屁滚尿流,一五一十全招了:
「这个…,议员的公子找到了…,是学校老师报的案…。」
「什么!?」
一瞬间,我注意到后面的警车下来了一位卡琪西装的老头,是法医杨日榕!王干探跟我一样有不好的预感,不知什么时后,议员先生劳德康也冒了出来,先我们踏入校园。
王干探拉着我飞也似地衝进去:「跟去看看,快!」
举报的地点在鐘楼地下室的齿轮间。我俩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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