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话,也就是从无办法中求得办法,一边耳朵里似听非听的听着柏油大路上的雨声,她的十五岁,也并非想象中的那般不快乐。他已经给予自己很多,但她很贪心,想要那被世人命名为“爱情”的东西。
她将头埋进他的温暖的胸膛里,小手环住他的腰,谢安一时有点不知所措,只好伸出空了的那只手安慰似的摸了摸她柔软的头发,轻声问道,“怎么了。”
“小叔叔,能抱抱我吗。”她闷闷地说道。
未曾得到回应,她有些失落,却忽然感受到腰间的温热,那力度不自觉圈紧了几分,好像在宣誓自己的主权。
听得他在耳边温柔而带着磁性的嗓音:“不要害怕,都过去了,以后一切有我。”
谢禾安的余光看着墓碑上父母的照片,是从他们一家三口的全家福里裁剪出来的,他们笑得那么灿烂。
什么是记得,什么是纪念,纪念无需记得,是心在偷偷下雪。
他们走后,从旁边的树林里走出来一个穿着玄色风衣的年轻女子,向墓碑献了一束白玫瑰。
凝视着他们的背影,目光有些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