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意图伤害他。如果不是受她的性情吸引,她再怎样设计也是徒劳。
近来,他们能自在的谈公事、间话家常,应该是个好现象。可是不知怎么的,当她用一种像朋友、像伙伴的神情看他时,他的胸腔中总会兴起一股没由来的失落。
明明她已卸除冷漠武装,和他谈笑自如,他还是觉得她不太对劲。总之,就是跟以前……不一样。
他不知道她到底是如何看待他。
有时候他甚至会怀疑,似乎怎样她都无所谓。他留也好、走也好,帮她也好、绊她也罢,好似不论他做与不做什么,都不会影响她分毫。
深夜,杨昊坐在床畔沉思,理不清头绪。
忽闻隔壁房间有动静,他又拧起了眉。这几天她似乎睡得并不好,日里精神不振,夜里翻来覆去。
他瞪着门板,想着她日夜颠倒的作息,精神不济的模样,又烦恼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