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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她做这个赌,她就接受这个结果。
胸腹间忽涌起一阵绞痛,予月呕了一口腥甜,哽在喉间;晕眩感袭天漫地而来、抽搐的四肢更让她无力坐直,她歪斜的身躯从座椅上扭曲滑落。侧身倒在密室冰冷的地板上,予月咬紧牙关,等待这一波的痛楚过去。
迷茫的意识中,上方的通讯设备发出呼叫的声音。
只有组织核心与直属特务才有这个即时通讯的权限,其他就算是各部门的负责人,再急的事也只能发短函稟报重点,等候回覆,主策并不会随时回应他们的需求。
是他吗?予月蜷缩在地,恨不得痛苦立刻远离,让她接起这重要的通讯。
忽然,她唇边勾起了笑,笑得悽然:人在虚弱时果然意志力比较薄弱。理智知道,不可能会是他。因为在忙着安排组织事务的同时,她仍然分神观察的他的动态。
以往──未曾识得韩予月──的他,即使刚结束再苦再累的任务,也只休息一天,便开始规划接受下一档工作,他从不停歇,也不知何谓休假。
但在那天之后,他不曾要求工作,也不曾回到无方。就好像,不愿意认知组织里有一个寒主策或韩予月这个事实。他或许根本没带着通讯器,因为这三天他的卫星定位座标从来没有移动半分。或许他没丢弃通讯器、并呈开机状态她就该偷笑了。
因此──现在找她的,一定是公务。
其实,她可以将这一切撒手不管,静静的「享受」她为数不多的日子,但她无法。毕竟,无方再现实、再黑暗、再污秽、再不堪,都是她生长的地方,是她的源、她的本、她的归属……
通讯呼叫的声音,停了。阵痛,也不知不觉缓缓抒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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