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月没回答,将嘴闭得死紧地,瞪着她。
「唷,原来他喜欢这种硬脾气的?」炆兰表面上按耐着,心里早已怒火中烧。那贱种不受她控制就罢了,想不到他的女人也不把她当一回事。
她甩了予月一巴掌,道:「哼,我就看你能坚持道什么时候。」
杨敬卿见状,忽然压低姿态提醒道:「主母,杨昊说过他不要见到她身上有伤,否则……」
他话未说完,炆兰已勃然大怒,吼道:「那杂种说什么我们就得照做吗?你搞清楚这里是谁当家。」
「是。」他不敢多说,只得敛眸垂首,退到后面去。
炆兰胸中怒气翻腾,却无法否认杨敬卿的话压抑了她再动手的衝动。
因为她知道杨昊的能耐。只要他想,要毫发无伤的救出予月,或用各种手段逼他们释放她,对他而言都非难事。
她原是想碰碰运气,看是否能一举夺回令牌,想不到他竟二话不说,就答应前来以令牌换人,足见这个女人在他心中的地位不凡。所以他寧可和他们谈条件,也不敢以她为赌注。
他们干这行的,虽然常做些见不得人的事,但多少还是会讲些信用、道义什么的,这样在道上才混下去。
她想,这是杨昊之所以答应以令牌做为交换条件的原因。因此,虽然口头上百般威胁恐吓,她也真没胆对予月做甚么。
正寻思该如何对付她以消磨自己的怒气,便先察觉予月身上不对劲之处,「她的脚怎么回事?」
「回覆主母,她的脚是昨天伤的,并非我们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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