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怎么,不是她『邀请』我来的吗?」他不以为然地淡淡开口。
不久前回到自己在市郊租赁的公寓,才进门,就先发现桌上放置着那封嚣张的「邀请函」,而他的房间内外,也留下大刺刺地翻找痕跡。
他们或许是找不到,才留下信,并以掌握他这回到国外出任务的证据作为要胁。
杨昊觉得很好笑。
炆兰──也就是所谓的当家主母──以为,他真担心被告发?
每次无方分派的任务,都有人专责前置与善后。他倒是好奇,那女人能掌握什么有力的证据。
不过,如果她要是嫌家里吃间饭的人太多,他不介意替她解决这个烦恼。
「这样,就怕了?」杨昊冷冷一哼,讥誚那班手下的不济。
靠近主屋的不远处,一个中年男人沉声大喝:「主母说,交出你的令牌,她不会为难你。」
在杨家,令牌是身分的象徵,也具有通行主屋保安系统的功能。
「喔?」他怎么可能平白给她,这么多年来,她似乎一直没想通这点。
「如果你不在乎『另一个身分』……还有几个月前的所做所为曝光,不交出来也无所谓。」中年男子摆出高高在上的姿态。
杨昊认出了这个人的声音,他是炆兰底下的得力助手,杨敬卿。派他出来谈,不意外,「那就试试看吧!」
杨敬卿低咒了一声,显然对威胁无效感到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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