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时受了伤,这才赶紧回城来疗伤。”
说完,她看向顾诚因,见他半眯着眼,一直望着她不说话,便蹙眉问他,“可是哪里有不妥之处?”
顾诚因冰冷许久的面容上,忽然露出一丝笑意,他帮她将一缕碎发别致耳后,在额上落下一个吻,“没有任何不妥,是因为我未曾想到,你竟然可以如此厉害。”
其实,他早该知道的,从她让青才伪装成他,去吏部交解状那次开始,到她临危不乱,哄他带着她绣的香囊去林家面前露脸……
她虽然总哭,总一副怯懦娇柔的模样,可真正的她,一直以来都很聪慧果敢,懂得隐忍与筹谋。
林温温被他夸得小脸通红,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也没有啦,我在马车上还哭鼻子了呢,但我也知道,只哭是不管用的,还是得继续朝前走。”
顾诚因赞叹之余,更觉心疼,再次将她紧紧拥入怀中,却见林温温脸色忽然一变,赶忙将他推开,“糟了!林海应该知道是你将我带走的,他若是将你私自回京的事说出去,那该如何是好?”
顾诚因唇角又是忍不住向上扬了几分,不管她关切他的目的是什么,但在这一刻,他看见她紧张他的模样,心中便被一股暖流填满。
他望了她片刻,最后又是低头压在了她的唇上,断断续续道:“任何事情都讲究凭证,他无凭无据,且若被人盘问细节,便会将你也牵扯出来,你觉得他敢吗?”
林海不敢,他不能让人知道,他将林温温囚在城外一事,便是他今日为何受伤,他都不敢说实话。
林温温这下是真的松了口气,可旋即又想起一事,问他,“珍珠呢,你有没有把珍珠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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