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那下人心喜,赶紧掀帘钻了进去。
“这药有什么奇效,为何连东市都买不到,怎就在你这里能寻到呢?”等药时,他与掌柜的聊了起来。
掌柜的笑眯眯的对他道:“这药不贵,原也寻常,只是这些年价格炒得太低,没有什么利润,别的药肆便不卖了。”
商人就是如此,以利益为先。
“原是如此,那你为何还在卖?”那下人不解。
“我这店小,名贵的药材卖不过别家店,就卖些薄利的维持生计便是,”掌柜的说着,叹了口气,“上京虽繁华,不也还是有穷苦人嘛。”
那下人点头,称他道义。
掌柜的笑着送他出门时,朝路边一个稚童看去,那稚童嘴里含着牛乳糖,脏兮兮的脸蛋瞧不出模样,他丢下手中正在挖泥的木棍,漆黑的眼眸里出现了与他年岁不符的凝重,可他的唇角却是向上勾起的,怎么看都像是一个没心没肺的野孩子。
这稚童站起身,冲掌柜的点了下头,便蹦蹦跳跳地跟了上去。
林府这边,林温温那日从县主府回去后,直接病倒了,起初还只是流涕咳嗽,府上郎中看了,说是休息不好,再加上心急焦虑,恐是受了惊吓,要她诸事放宽心,好好养着便是。
结果七八日过去,不仅没有好转,且还起了高烧,烧到迷糊时,林温温躺在那里不住喃喃。
“别怪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尽力了……我不敢……不敢啊……”
林温温做了一个梦,一个很长很长梦,梦里顾城因和安平县主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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