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信却是慢吞吞地哎呀一声,“一样米养百样人,她不愿意学,你逼她也没用。”
因商贾人家出身的原因,冯氏打从进门老夫人就没给过她好脸色,长房的卢氏也瞧不起她,自己比不过就罢了,夫君也比不过。
长房的林修乃是三品太府卿,林信只一个从六品的侍御史。
结果夫君比不过,女儿也不争气。
来到床前,看到病恹恹的林温温,冯氏到底也是心软了,她无奈地叹了口气,又用手背贴在林温温额头试温。
额头是不烫了,嗓子却愈发难受,林温温咳了一阵,被冯氏扶起来喝水。
冯氏忍不住又念叨起来,“厨房我都问过了,今日明明白白给你这屋里送了三碗冰酪,你就嘴硬,我看那冰酪你日后就不要再吃了。”
一听这话,林温温连忙辩解道:“我就只吃了一碗,剩下两碗分给了珍珠和翡翠。”
“哦?”冯氏挑眉,明显不信,她朝珍珠和翡翠看去,一副要审那二人的模样。
这二人慌忙垂下头,心虚到林温温自己都看不下去了,她一着急,脱口而出,“我这不是贪凉所致,是被旁人染了病气。”
“是谁?”冯氏觉得奇怪,好端端没听说身边有人生病啊。
林温温将顾诚因坐在她身后,这一月以来几乎日日都在咳嗽的事说了出来。
冯氏气道:“你怎不早说,那孩子也是的,得了病还到处乱跑,真真是害人,我明日就去寻管家,让那孩子在屋里好生歇着,别去扶云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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