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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萦刚刚亲眼目睹了他们青春期小男生打招呼的独特方式,心里颇为嫌弃,“不用了,你扶着我就行,我自己走。”
宁奚跟在两个人身后,心想为什么童年场景再次重演,又是她们这对亲姐弟腻腻歪歪,他这个堂弟被隔绝在外,仿佛第三者。
看来年岁渐长,宁萦这个原始的暴力狂已经进化成了高级的心机婊,用美人计反间计连环计离间他和宁禹之间铁打的兄弟情。
他不甘心地抓住宁禹的另一只空着的手臂,媚声媚气,“哎哟,我脚也崴了,禹禹,你也扶我一把。”
宁禹:“我想吐。”
一路上,三个人叽叽喳喳,比电线杆上的鸟儿还吵。
譬如宁萦十八岁去北方上大学以后一年才回一次家,宁奚每次回老家都看不到她,说起来,两人都三年没见面了。
“可我过年回家也没见着你啊?”宁萦反问。
“我这两年春节都在姥姥家里。”
“哦。”
空气终于沉寂了一会儿。
“宁禹,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说。”
“咱姐是上大学还是去整容去了,怎么跟以前完全变了个样啊?”
“上大学学会打扮了呗,化完妆亲弟弟都不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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