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宫尚角看着软塌上懵懂的上官浅,他跨步上前,捏住她的手腕,眼神讳莫如深,直视着林浅,林浅对上他的眼睛,他的眼里炽热又隐忍,眼底燃起一团火苗,灼热的仿佛要看透她的灵魂。
林浅被这充满深意的眼神吓到,“你干嘛,很痛,放手”。
变了,眼神变了,气质也变了,但却还是她。
宫尚角放开了林浅,眉眼染上一丝伤感,垂下视线才发现她红肿的右手。他瞥了一眼耳尖微红的宫远徵,又看了看红肿的小手,嘴里冷哼:“道歉”。
宫远徵脸上扬起笑容,不同于平日的阴冷的微笑,更像是一副小人得志的傲娇样子,笑意直达眼底。
林浅微微蹙眉,算了总归是自己先调戏别人,她看着眼里满是挑衅的宫远徵,正要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