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对?”
“我们没可能的,叶粟。”凌夏闭眼,只留下这句话。
叶粟将她抵到墙角,“老师,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他低头去咬她的锁骨,两只手胡乱地去脱她的衣服,边脱边问她:“你也很享受,是不是?”
凌夏脖间热流一阵一阵传来,她浑身酥麻,身子软下去,快要沉沦时,她在他耳边道:“叶……叶粟,快停下,我们得去学校。”
“我要是不停下呢?”叶粟没听她的话,抬头堵上了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