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
人群里已经有年轻人不客气地嗤笑出声了。
合资酒店咱没去过,电视总看过吧?那边跟国营饭店可不一样。
“哦,那她被骚扰的时候,您就干看着?”狄思科叹口气,“虽然您说话难听,但本质上还是刀子嘴豆腐心,遇上咱胡同的姑娘遭遇这种事,您不说把那男的挠个满脸花,也绝不会站在岸上看热闹吧?您要是还为上大学那事对我有意见,就冲我来,别给我妹造这种黄谣!”
快嘴婶:“我说几句话怎么就成造黄谣了!”
“婶子,您惯于把蚂蚁说成大象,在胡同里嚼舌根,大家伙都不当真。但是万一被不了解小慧的外人听见,您让她以后怎么工作,怎么嫁人?”狄思科刻意板起脸说,“您刚才不是要去派出所报警么,我陪您一起去,顺便问问诽谤罪怎么判。”
快嘴婶脸上青白交加,正想反驳两句,却被婆婆死死攥住了手腕。
“门口过辆粪车你都要出来尝尝咸淡!这都几点了,赶紧回家做饭去!”
快嘴婶被婆婆领回去了。
因着方才这一出,胡同里的街坊又聊起了这两家的八卦。
大家住在一个院儿里几十年,别看他们今天闹得凶,其实两家的孩子关系还不错。
狄思科跟快嘴婶的小儿子郑楷是十多年的同学。
郑楷打小儿勤奋老实,德智体美全面发展,而狄思科却是出了名的淘气包,每次被老师叫家长,总有他一个。上中学以前,花在电影和杂书上的时间,比课本还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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