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跟寡嫂,最是避嫌的关系。
伤心过度的陈念安却没有注意到这个小细节,”嗯”了一声,一面呐呐点着头一面泪水却止不住地往下流。
收回手,梁铮又扯了一张棉柔巾递给嫂子。
那张用过的被他攥进手心,湿润的眼泪紧贴着他的皮肤,成了氤氲在掌心里的一团小小的梦。
此时此刻,陈念安就在他身边,他的梦也大胆了起来,手上的劲儿也松了,不怕那团梦飞走了。
“嫂嫂别哭,这几天流的泪已经够多了,再哭就要伤身了。”
他稳重得不像个还没毕业的大学生,言语克制而有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