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入了沉睡,安静地在雨雾里融化,融成一滩黏糊的奶油,翌日清晨再重新堆砌成清秀典雅的英式小洋楼。
佣人今晚没有把走廊尽头的窗户关严实,偶有尖细呼啸的风声席卷而入,在空荡荡的走廊里徘徊。
走廊墙壁贴着素雅的墙纸,上面挂着的精心装裱的画作在慌神之间折射出诡异的微光,不知道是装裱的金属材质,还是画上栩栩如生的眼睛造成的。
画作上突然映了半个人影,一晃又消失了,接着出现在另一幅画作上。
仔细看才发现原来是这梁家的二公子在走廊悄声走动着。
房子大了就有这么一点不好,一丁点的风吹草动都会让人于瞬间寒毛直竖,尤其是这种住了几代人的老房子,惊悚气氛直接拉满了。
梁夫人睡得浅,不喜佣人大晚上”嗒嗒嗒”地往主楼上走动,特意另起了一栋佣人楼,佣人们谨记于心,除了拉铃响起,谁也不会扫主人家的兴贸然前往。
西服、枕头,甚至是梁越睡过的床铺都残留着他的气息,在那满是安全感的熟悉气味的重重包裹下,沉睡着的陈念安做梦了,梦里的她幸福地窝在梁越怀里,呢喃着说着情话,全然不知她床边正立着一个人。
陈念安忘了拉窗帘,借着极其微弱的月光,梁铮看到了那张恬静的睡颜。
他的圣女、他的犊羊、他的白玉兰。
夜色中,有着宽肩窄腰的男性轮廓虔诚地跪在地上,伸出的手颤抖着,不敢触碰他大哥的女人,他的嫂子。
梁铮不敢碰陈念安的脸,却敢掀开她的被子撩高她的睡裙,脱掉她的内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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