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在她手上。
她触上男人的命根,收拢了手掌才勉强握住,沉甸甸的一长条,青筋暴胀,狰狞吓人。
“为什么你们的都这么大啊。”
纤细的柔荑上下轻轻撸着,陈念安耷下眼睫,叹了口气。
“可能不能给你深喉了,上次弄完喉咙整整疼了小半周,实在太遭罪了。”
她话音刚刚落下,散发着淡淡麝香的热气腾腾的性器便抵到了她唇边,在她唇角处轻轻戳着,马眼流出的腺液沾湿了她颜色娇艳的唇瓣。
“不深喉。”
男人的声音沙哑着,全然没了冷冽的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