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滴冷汗从后颈滚下,跟钟源刚,他还是太生嫩了,输得一败涂地。
莫楷霖擦得锃亮的皮鞋上沾了一片白色的小花瓣,风里有茉莉的清香,但在两个男人之间却是不见血的刀光剑影。
“生日快乐啊,小霖。”
钟源唇角弯了弯,眼睛里却没有半分笑意,墨色的瞳孔比深夜的夜色还要浓郁。
他伸出手去接正在莫楷霖怀里装死的陈念安,熟悉的柔软温热身体,但却沾染上了陌生的沐浴产品,还有一丝极淡的草药味。
“谢谢s长。”
双手空下来的莫楷霖皮鞋往地上一跺,”啪”地一声敬了个礼。
一层军级压死一片人,这是刻进血液里的对级层的服从,在这个军区里,没人能逃得过权力的压迫,所以他幻想中的对峙是滑天下之大稽的。
钟源只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就把门给带上了。
莫楷霖的后背已经全汗湿了,湿哒哒的衬衫粘着皮肤,神采奕奕的桃花眼也跟着黯淡了下来,上车后瞥了一眼以然漆黑的客厅,一脚油门车便蹿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