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说他。”
陈念安附和地就是、就是了两句,唇角高高地翘起,可转瞬又耷拉了下来,脚在钟源膝盖上轻轻踩着试图引起他的注意。
“是不是真的呀,老公要不要出京的,舍不得老公。”
“具体还要看安排。”
“啊......”
陈念安丧丧地塌了肩,唇瓣也嘟了起来。
拿下冰袋,陈念安的一双眼湿润得不像样,钟源用手背拭过她滑下脸颊的凉水,吻上她温润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