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攥在他手心。她拉着他,甩到饶来面前。
“杀了他,不然我杀了你。”簪尖牢牢抵在池早白嫩的脖子上。
“啊?”池早的手在颤抖,几乎握不住刀。
陈谊没有说话,只是抵在他脖子上的簪子更往里,压迫他的气管。
“啊——”池早哆嗦着,匕首靠近饶来的脖颈。
他看起来也只有一口气了。
“快点。”陈谊的簪子扎破了他的皮。
“啊啊啊!!!!”
“我不怪你,师姐。”
池早的叫喊几乎盖住了饶来的低语。饶来那双鲜血淋漓的手死死握住池早的手,插进了自己的脖颈。血肉模糊。他看陈谊的最后一眼,犹带着依恋。
饶来手松的那一刻。池早大叫着扔了那把刀,不断地往后退。池迟抱住了他。
我不怪你,师姐。我不怪你,文岐。三年前没落下的眼泪模糊了陈谊的脸。
几乎是在饶来死的那刻,黑衣人收手了。他最后一猛击,趁谢识之躲闪时跳窗逃跑。谢识之没有理由去追。
“同门相残是大忌。饶文佳起杀心在先,错过方在他。我和池文早的责罚由长平本部决定。明天前,所有人交份报告上来。”在谢识之走到自己身边前,陈谊站起来,扔掉手上的簪子,环视众人,视线最后落在池迟身上,“知道怎么写吧。”
他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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