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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你。我喜欢你。我喜欢你。”陈谊每说一句就亲他一口。不安分的手又在作乱。
“还想听吗?”
“想。”谢识之仰头看着她,喉头动了动。痛苦的无望,痛苦的爱欲,在他身上催出了最艳丽颓靡的花朵。
“想听多少都行。”陈谊笑着把他推倒在了床上。
谢识之失神地看着床顶的鸳鸯装饰,想起的是盛窈窈和他说的,迟早会凌虐人以取乐…你会被她折磨死的。
那也算三生有幸了。
谢识之翻身,将身上的陈谊压在身下。
陈谊进了一趟宫。
“我听你的,你就会和他成亲吗?”陈景问。
陈谊是来给谢识之请一道旨的。她要陈景放谢识之出温都,“奉旨”游历大江南北填词作曲。
“不会。”陈谊说得毫不犹豫,她从袖中拿出一册子,双臂伸直过耳,恭敬捧给陈景,“但李家每年给陛下的供奉能多一成。不是给国库,是给陛下。”
陈景总是和陈谊说在他面前不用这么在意礼数、做小伏低,她总是置若罔闻。
叹口气,陈景接过册子。一目十行。
陈谊低眉敛目,一副顺从老实的模样。然而和廖容楚一样,即使卑躬屈膝,也不像狗腿子。
“你、这可是为了私情,割让了李家的利益。”陈景的脸色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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