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谢识之顾不得自己的表现有多下贱卑微了,他抓着陈谊的手腕,几乎是恳切地看着她,说:“是我错了。我只是想让你来找我,我只是想让你多看我一眼。我喜欢你,我真的喜欢你。我太喜欢你了。”
直到陈谊笑了一声,谢识之的心慌才得到缓解。
陈谊的食指顺着他的脖子向下滑,抵在锁骨正中,衣领最低处,看了他一眼后,倾身上去轻吻他的喉结,手指游离到他的衣带处。
“给我下春药,还要我负责。你讲不讲理啊。”
一扯,谢识之的衣服散乱了。在短暂的刺激后,谢识之的神志清明了三分。
“你。”
这种清明没持续到陈谊的手摸上他的腰。他感觉自己在被拖向一个深渊,可他如此确信自己不会后悔。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你真好看。看见你我就魂颠梦倒。”陈谊右手捧着他的脸,笑着看他,恍惚一个摄人心魄的妖精,又好像泥泞污垢中的神,“哪里需要药呢。”
谢识之深吸一口气,已然是到了忍耐的边界。
“侧室是浴室,进去做。”陈谊捂住他凑近的嘴。
第二日醒来时陈谊不在身边,谢识之恍惚还觉得是一场梦。可身上的吻痕,室内暧昧的气味都告诉他是真的。怔了片刻,他用被子盖着脸,低笑。
陈谊本就赶了两天路,这下折腾是够呛。肩窝上的伤口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又在流血,谭京那微黄色的药粉一倒上去,她眼泪都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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