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妄的话语是,他莫名觉得,他不会再遇见这么个人了。
她像是唯一能改变些什么的人。
由远到近的脚步声传来,二人闻声转身。陈谊看见了谢识之背包上露出的琴坠子,她眯了眯眼。
“要走了?”
“是。”
这是二人给互相的第一句话。
“一路顺风。”陈谊拱手。
“…”谢识之仔细地看了她一眼,很快将目光收回,端正回礼,“多谢。”
“大白天室内带面具,不是丑就是有病。”李应铄见人走了后小声嘀咕,被陈谊打在手臂上的一拳疼得面色扭曲。
“临长管事那边你帮我哄着点,别让他发现我走了。”
“小事。”
陈谊还小声叮嘱了些事情,说到兴处二人具是眉飞色舞。回屋之前,不知为何,陈谊下意识往左看了一眼。她视力不好,自然什么都看不到。
阴影处的谢识之心如擂鼓。
对着铜镜,陈谊将自己的脸上涂得蜡黄,点斑,用衣服垫厚腰背部分,变成再普通不过的一位农家妇女。叩门声响起。
“有事吗?”
“我是来还琴的。”谢识之双手捧着琴,送到她面前。
谢识之的眸子中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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