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觉得一块大山压在自己的心头,呼吸都困难。
陈谊的手凝固在门上,她舌头咬着内唇,转身。
“你也不想…”陈谊实在说不出做情人这三个字,阴郁的天光从窗户照在谢识之的身上,陈谊则彻底隐匿在昏暗中,心虚到极致反而破罐破摔,“既然你昨夜也动情了,尽兴了,你情我愿男欢女爱,你不吃亏,我又哪里来的责任要负。”
陈谊如今嗓子疼的要命,腰更加是。全身酸疼。
谢识之发不出一个音来,他漂亮的唇线如今死死地抿起,指甲几乎要戳破掌心。
“你喜欢我吗?”临了,只有几乎是哀求的问句。他的头低下,像是被折断脊骨后扔在地上的鸟儿,清光照在他身上,是丧衣。上天都怜惜他了。
陈谊却不会。
他总让自己相信自己一定是特殊的,是最契合的、最有资格的。同辈人中能与她争锋的只有他。可事实上,在二人真正初见之时,让他走近她的,不是才华和技法,是那张脸。
谢识之压上自己的所有筹码,赌不回来一个肯定的答案。
“对不起。”陈谊吞吐的三个字好似尖刀,无情地在他的伤口里搅动。
“滚吧。”谢识之躺下,用辈子蒙住脸,不再关注她。
每个人都向外走、向前走,只有他被钉死在原地。忠孝二字压死在梁王府,折断了谢识之的骨气和勇气。
就像那年,他远远甩开了国子监的同龄学生。平日里只是半月发一封家书的梁王妃却一连发三封,叫他藏锋,用冷漠得不近人情的话毫不留情打击十一岁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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