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时隔一年,谢识之听到了比那十个字还要折煞他的话。他的拳头攥紧,眸中水意朦胧。
陈谊却好像听到了笑话。她倚在墙上,微抬下巴,还是在俯视他。欣赏、把玩着他的脆弱和痛苦。好似这是一个不值得回答的问题。
“不要再做白日梦了。”陈谊的眸子里又泛起暧昧的涟漪,她向前,抱住他,在他的脖子上轻轻落下一吻,感受着他那刻的震颤,她轻笑,“春梦也是好梦。”
情人、爱人,界限暧昧又有如天堑。陈谊是在践踏他。一旦答应,他与陈谊的关系不会是平等的、双向的,谢识之将会成为陈谊的附庸、工具,得不到地位、名分,连吃醋都会被视作不合格。
谢识之要,他要名分。他要堂堂正正的偏爱与亲密,要正大光明地将那些狼子野心的人打跑,要他们两个的名字死死绑定。他要陈谊在众目睽睽下说爱他。
像陈谊这样的人,只要二人有了真正的、家庭意义上的名分联系,她绝不负他。
“滚。”
谢识之撇开头,手指颤颤巍巍。俨然到了崩盘的前一刻。
陈谊眯了眯眼。
这一场来回拉扯的博弈,输的只会是他。
几乎是毫不犹豫,陈谊拉着谢识之的手、带着她抚向自己的后腰、以及更深的地方。她踮起脚,轻咬着他的唇瓣。
“我还梦见过你把我的肚子都顶起来了。好厉害。”她在他耳边低声说,温热的气息特意洒在他的敏感点。
谢识之一败涂地。他的手顺着她的腰线划至大腿,勾起她的腿,让她勾缠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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