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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三十日如何也避不开了,你就不想干一些李家话事人不能干的事情?”
“…”陈谊思考片刻,随后语重心长的说,“我想找个人玩玩感情很久了。”
剩下的一半酒水也被泼在她脸上了。晶莹的液体顺着白净的皮肤往下流,陈谊闭着眼,舔舐着落到唇畔的桃花酒。
“干嘛这么敏感。”陈谊漫不经心地点擦着脸上的酒水。
“你不是一直都想修教材?现在就可以把有些本事的青年才俊都聚在一起,聊一聊。你不用避官了。”
“你想干什么。”
“叫上这些人。”
陈谊接过廖容楚手里的纸张,三四位高门贵女,都不是药庐弟子。
“我可不帮你祸害人。”话虽如此,陈谊并未将那纸张交还,只是慢条斯理地给自己扇风。
“我以北河为担保,不会出任何丑事。”
“那我期待丑事了。”
酒精已经上头了,世界变得没有那么不可忍受起来。陈谊笑眯眯地把那张纸收到袖中。
陈谊的酒瘾很大,而且每层醉酒的表现都不同。在一切运转正常时,她能堪堪做酒精的主人。可如今她权力真空,事业停滞,自然是被欲望拖拽着走。
酒精从来都是害人的。
当深夜,陈谊再次出现在梁王府,谢识之说不好是希望她顺遂,还是就这么放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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