谊才抬起头。她端正正躺在床上,看着床顶的雕花,只想给自己来两下。
她昨天见到谢识之后立马就冲上去,扑进他怀里,几乎把人撞在墙上。她搂着他的脖子,笑眯眯地看着他,哄他闭上眼。
然后…亲在了他山根的‘小痣’上。谢识之没有痣,谢识秋有,所以言盛有。亲、琴给的都是言盛。
陈谊不够高,她踮起脚,手抓着他的领子,整个人都笼罩在他怀里。温热的气息像春风,扑面而来。
谢识之的睫毛轻颤,呼吸都重了几分。睁开眼,眸光温柔又破碎,好像下一秒就要化掉了。可在这样温润的表面下,依托着的是可以烧尽一切的滔天火光,藏着的是无数次地想要杀了她,然后殉情的邪念。
“为什么。”谢识之不是没有闻到她身上的酒气,他的声音低哑,无助。
陈谊好像没有听到,她没松手,额头贴着他的额头。睡过去了。
我的天啊。陈谊几乎是从床上跳起来。她在房间里来回踱步,这怎么办怎么办,怎么解决。她都干了些什么荒唐事。她还怎么面对他。就、一直装作什么都不记得吗。
要怎么办啊。
陈谊的拳头锤着自己的脑袋。算了算了算了,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什么都不承认。
陈谊和谢识之是一同用的早膳。
“昨晚…”陈谊欲言又止,仅仅是谢识之的手指一顿,就让她建立好的语言溃不成军。
“我什么都不记得了。”陈谊脱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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