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是易清游刃有余,才显得毫不费力。
陈谊照着自己所记忆中的言盛的模样,努力去改造饶来。注定是个错误。
李应铄看着谢识之,他总觉得谢识之和他所想象的言盛一模一样。可既然庄先生都说了,那就不是吧。饶来的母亲几乎是双月楼的主人,这可能就是个人情。反正迟早要回长平,饶来也就是个临时工。
年考快到了。陈谊已经不再与谢识之纠缠新年计划或其他,一心扑在饶来身上。
听着遥遥传来的反复的练习曲,谢识之低眸,藏住眼神中扭曲沸腾着的情绪,努力平复着动荡的心。袖袍下的拳头用力攥紧。
他小瞧饶来了。陈谊是真的把他当回事,不是出于偶尔发作的善心和怜悯。可是、凭什么。
谢识之只觉有股恶气从心中升腾,堵的他生疼。他从未如此感觉到无力,从未如此感觉到不服,他从未如此想让一个人消失。
饶来,品貌、资质、天赋、地位,哪一点比得上他。饶来对她的喜欢、能为她做的事,又哪能比得上他。凭什么。那一切都凭什么。都算什么。他以为是自己站得不够高,做得不够好,转头陈谊便对一个样样输人的人重视有加。
从眼底浮现出来的怨恨和憎愤,如此强烈。谢识之皱着眉头闭上眼,长舒一口气来控制自己的表情。
不杀饶来他心难平,而且。
谢识之重新看着琴音传来的方向,唇边浮现出微妙的笑意。是被满足了的恶劣。
而且,他会让陈谊亲手杀了饶来。
“饶文佳也不是完全不可取。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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