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斯被镇住了。
“行,不打,谈,我和他谈。”潘恩斯扭头思考片刻,说。
漆儒儿让开了位置。
“用膝盖想想。”李文岐随手抓了个人,挡在自己前面,对着潘恩斯说,“害死越国圣子的人能走出越国?能让你越国女王陛下准许戚文礼跟我去长平?”
“你若没害死露尔,干嘛要带戚文礼走?这分明就是你和母后做的交易。恶心,你们都恶心。”潘恩斯大吼,说着又要靠近,他身侧有两个大汉靠近,随时准备拉住他,“在金露馆随便抓个乐师都比戚文礼的水平高,陈文灿凭什么要把手里唯一的举荐权给他。”
“蠢货。”李文岐气笑了,“但凡你问问戚文礼,也不至于这么离谱。戚文礼能进药庐是因为新越纸!我和他花了一年多做出了新越纸啊!没有实绩在手上,药庐庐主举荐也不好使。”
“这…”潘恩斯语塞。
“潘恩斯。你不是唯一的受害者。”李文岐趁着机会,用力推开面前的人,大步走向潘恩斯,他气势汹汹,几个字里隐隐颤抖。眼眶和唇角的血丝一样红。
“两年前,你失去了至爱,我又如何不是失去了挚友!”李文岐攥着潘恩斯的衣领,让他低着腰,直视自己的眼睛,“难过的只有你吗?”
陈谊抬眸,与隔了整个大厅远的廖容楚视线相对。她看不清他的神色,他能。
挚友……
“听明白了,金露馆是唯一的受害者。”漆儒儿叉腰,恶狠狠地看着他们。
周围一片狼藉,除了二楼的厢房外,肉眼看不到一件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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