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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阑瑶居的权贵勾结联合,剩下的一小部分依附于他们,坚不可摧。制度改了,十多年后的下一届选举才可能有可用之人。”
“多和平民出身的同门聊聊。”庄榕不置可否,“谢识之立场模糊,做事滴水不漏。不要与他在管理上太过纠缠,没结果。倒是可以多和他聊聊理论。他是相当典型的正统派,你若能把他的思想来龙去脉搞清了,也差不多能把阑瑶居的根底摸清了。”
陈谊面色有些犹疑,慢慢地点头。
“怎么。”庄榕含笑,看着她,“怕动心?”
“不是。”陈谊的脸却有些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