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讥讽他是嫉妒贤才的
老朽。
顾家、许家、陆家……他们早些为那孟月池说句话,他又怎会这般枉做小人?
让庐陵书院不要坐大难道不是这些高门所想?怎么他真正做了,这些人却又站在了士子那边?
现在孟月池的事已经传到了繁京……陈正伦深吸一口气。
“此事我必要找人替我周旋,决不能让孟月池之事在繁京闹大。”
抬头看着屋檐下的莲花悬鱼,陈正伦突然想到了一人。
“梅舸,她与那些女旧臣们颇有旧怨,定不想见薛重岁的徒弟在繁京扬名。”
主意打定,他立刻提笔写信,又让人备上了一份重礼,不顾年关将至,他让家仆立刻启程,将东西和书信送去繁京的吏部侍郎府上。
看着家仆离开,陈正伦摸了一把自己的胡须,突然看见一个白点儿落在了地上。
是雪。
南方的雪和北方是不同的。
朔州城里,一片雪花有半个巴掌大,落在屋檐上轻飘飘的,却瞬间就染白了一大块儿。
不过是低头写了一封报平安的信,再抬起头,天地间就已经是一片素白。
隔着窗子看了一会儿,妇人叹了口气,搓了搓自己的手。
“幸好没在剑州久留,不然被这样的大雪阻在墨山上,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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