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
这个……少年踌躇了下,才说:
“我们书院之中有些学子出身江南、南岭一代大族,以墨同窗马首是瞻,孟科首自考入常科以来便是科首,力压一众学子,自然有些人对她生出非议,墨同窗与她相争,也不过是在课业上。只是最近孟科首家中有些变故……唉,陆兄若是听到些贬低她的话,那多半都是杜撰的,孟科首勤谨治学、温善为人,是极好的同窗。”
勤谨治学,温善为人?
陆寒城回头,看向刚刚那处树上,树上早已空了,空留些许支离天光随影,仿佛刚刚种种皆是梦一般。
“陆兄,此处就是客院了。”
“多谢。”
待那少年走后,陆寒城将自己的包裹放在干净的竹舍里,又从颈间掏出了一颗红色的珠子。
“红珠发热,莫非刚刚那位孟月池就是所谓的命定之人?”
十七岁的少年站在窗前,眉头轻皱。
他六岁那年遭逢一场恶疾,救他性命之人留下了这颗珠子,说他情债入魂,一生所系皆在情中,若是遇到能让珠子发热之人,就是他的情之所向。
只有与那人喜结连理,才是他正路。
陆家诗书传家,家风严谨,对于这样诡谲言语自然不会信以为真,可陆寒城一旦离这珠子远了便会生病,若是离身三日更是有垂危之态,就只能让他一直戴着这珠子。
十一年了,这珠子真如那人所说一般发热,却让陆寒城心中生出了些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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