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兄,我们书院夫子们早知你要来,特命我等候在此。”
被称作“陆兄”年轻男子翻身下马,先看向立在鹤洲桥前的“十问碑”。
“虽然早知有此碑,亦知其上所写种种,可真正得见,仍觉血泪重重。”
说罢,他弯腰对石碑行了一礼。
来接他的少年见状,连忙颔首低头,神情庄肃。
“陆兄有心。”
陆寒城直起身,牵马向前走去。
“陆兄在客院稍作歇息,我去通传夫子……”
“不知薛山长何时有暇?我家中前辈和学中师长皆有信函命我转交。”
“陆兄放心,此事也会跟夫子说明。”
少年也十五岁年纪,跟十七岁的陆寒城站在一处却足足矮了一截。
侧抬着头看向陆寒城,少年心中敬佩非常,江南道能人辈出,十七岁便能在那拔得头筹,陆寒城陆郎君的才华自然毋庸置疑,偏偏他又相貌极佳,有松柏之势。
世上怎会有这般人物?
将马交给了书院佣工,陆寒城随着少年往客院走,突然听见一阵吵嚷声。
“墨娘子,你一贯与那孟月池不对付,怎么如今倒替她说话了?我也是替你抱不平,那孟月池一贯猖狂,区区一个庶女也敢稳坐众家之上,不过是凭着柳家罢了,既然柳家已经倒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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