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昔走了。
院门外,褚澜之一动不动。
又过了一会儿,鹅跑了过来,雨太大了,装小纸鹅的袋子都被鹅藏在了翅膀的下面。
“四喜四喜,涮锅里能不能放小白鱼?”
小白鱼是一种独刺的海鱼,细细长长,只用水煮一下就很鲜美,是鹅在烤肉之后新的心头好。
“好呀。”
秦四喜直接把须弥袋给了鹅。
鹅看看自己翅膀下面藏着的小袋子,探头说:“挂脖子上。”
为了最爱的小纸鹅,鹅的翅膀下面已经放不下须弥袋了。
秦四喜弯腰,把须弥袋挂在鹅脖子上,又帮鹅用另一边的翅膀夹住。
鹅努力拢着两边的翅膀,仰头看着秦四喜。
秦四喜挠了挠鹅的小脑袋。
“旁人给的你就护在翅膀下面?咱们装口粮的须弥袋你就不能护着了?你这样厚此薄彼可不行。”
鹅梗了梗脖子,黑黢黢的小眼睛有点心虚,啪嗒啪嗒跑走了。
一扇门,门内是再寻常不过的琐碎。
却是褚澜之永远也无法触及的所在。
冷冷的雨水浇灌在身上,他忽然想起了很多很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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