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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裸的一身雪肌紧贴着窗户,胸前的半球和两点嫣红,都被压变形了,他就这样把他那又肿胀起来的大鸡巴了上来,依然是大力,坚定。
“啊啊啊啊,不行,不能再来了!”他太大力了,把她的身体冲撞得紧紧地贴着窗户,她无力挣扎,只能双手无力地扒着窗,嘴里发出爱语。
程实喜欢大力地进去宋安然的身体,却不喜欢太快,他喜欢细细地品味宋安然的甬道是如何贪吃他的分身,还有淫水是如何打湿他的肉棒,以及这小穴是如何慢着绞他,急着吸他的。
从洞口到花心,他有节奏地给宋安然以最磨人却能让人上瘾的享受。宋安然脸贴着窗,迷离地享受着她不想脱离的快乐。
“什么感觉啊,我操的你爽吗?”程实在她耳旁,逗弄着她,想听听她的淫声浪语。
程实宋安然迷糊地想,什么感觉,爽是什么感觉,她想说可她发现自己难以说话。
程实的舌开始舔着她敏感的小耳垂,让她整个人都麻掉了。
“到底什么感觉啊...形容一下”他还在紧追不舍,用沙哑的声音逼她开口,“好麻,痒痒的,想被撞到,好涨你好大”她无力地几乎是用气说出来的。
“舒服,真的好舒服,一直操我吧~嗯哼~”
程实当然知道宋安然被自己弄得有多舒服,湿热的水一波又一波地打下来浇着他的龟头,穴中似乎藏着千万张小嘴,急切地吞吃着他的肉棒,一阵又一阵有规律地强收缩,夹着他整个人都麻掉了。
他大力地舔着宋安然的脖颈,在宋安然白皙娇嫩的皮肤上留下他吸吮的红痕。这样的景象,加上宋安然一声又一声低吟,把他身上的恶劣因子唤出来了,以往在他那温文尔雅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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