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看得到。”
赵尽欢当然早就看到了,梳子就在花窗边的妆镜台上,“可我要听姑娘亲口说。”
“……”红绡面色酡红,要她自已帮赵尽欢指出刑具,何其不易,最终她将头埋入软枕中,一声嘟囔从枕头里传出,“在妆镜台上。”
“哦,原来在这儿。”赵尽欢佯装着,“既然姑娘亲口指引,那鄙人就却之不恭了。”他将那柄木梳拿来,在红绡足底轻轻一锯,红绡险些来了个鲤鱼打挺。
“不要……会痒死的,公子……”红绡盈着泪眼扭过头望着赵尽欢。
但赵尽欢无动于衷,在红绡的注视下,又故意在她足新刮了几次,而后说:“姑娘可以帮忙解诗了。第一句是‘三年知府沽身价’。”说罢,梳子在脚底板划挠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说的是……哈哈哈哈,这样子如何……哈哈哈哈哈哈,如何解诗?”红绡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蹦不出来。
好在赵尽欢停了下来,道:“若解不好……”他没有再说下去。
“是。”红绡急忙应道,“说的是江南富庶、黑白混杂,若能在此当三年知府,身价就已极高。”她连气都来不及踹一口,急忙把意思说了出来。
可刚说完,便又是一阵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嗬嗬哈哈哈哈……奴家已解诗,哈哈哈哈哈哈,公子为何,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还要挠,嗬嗬嘻嘻嘻嘻嘻嘻嘻,解得不好么?”
“不,是解得太好,鄙人要奖励姑娘。”赵尽欢的奖励当然就是挠脚新。
红绡十分识相道:“哈哈哈哈哈哈……谢公子,哈哈哈哈哈哈,奖赏,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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