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密环绕着每一根脚趾,划过每一个趾缝,痒感早已翻了几翻。
最妙的是,齐淑雨受痒本能地蜷缩脚趾,可在花油的润滑下,这金链条仍可穿梭其中,她越是夹紧脚趾,金链条就越能紧紧抵着足趾的嫩肉划过,造成的痒感就更多。
齐淑雨此时若还能先先前被绑着那样,大大张开脚趾,痒感反而会小很多。
可她怎能做到?
于是本来是昏厥初醒,正奄奄一息的她,用着痒感激发的活力,透支着自己的身体。她已不知谁是谁,也认不清自己写的是什么字,只知道脚趾正在受痒,痒!
赵尽欢见贵妃娘娘玩性大发,一时绝无尽头,而齐淑雨分明已快要痒死,于是不得不停下欲仙术,手指仅是虚按在涌泉。
金链条的一端已经快用尽,贵妃又转换方向,牵扯那已快没入趾缝里的一端。如此反复,正反相续,便绝无尽头。
齐淑雨浑身肌肉酸痛,腹部犹是如此,手臂已沉重得快抬不起,可这些感触在脚趾的痒感下甚至难以察觉,她只知道痒,只会笑。好在她本是将军,又会一身武艺,竟能狂笑这么久却不再度昏迷。
也或许是痒感太强,让她连昏迷都做不到。
齐淑雨也不知自己何时写完的那五百字、一百遍,也不知痒感何时停止,她只是继续瘫着跪在椅子上,头趴在小桌上,也不管发丝蘸了墨汁。
贵妃娘娘重新回到步辇上,被彩衣丫鬟抬着离去,赵尽欢先去相送。
“娘娘,这个如何处置?”赵尽欢走在步辇旁,拿着那叠齐淑雨写的关于西部边防的谏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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