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手指已在脚新处划着小圆,柳江雪熊口起伏不定,身子微微前挺,脚却越缩越多,最后竟是悬在了半空,赵尽欢不得不握着脚背,才达成了这一诡异的平衡。
忽而赵尽欢使坏地用指甲在涌泉穴上一划,柳江雪顿时嘤咛一声,猛地把脚抽了回去,神色被痒感拉回了正常的态势。
“柳宗主这是为何?难不成方才在下伺候得不舒服了?”
谁料柳江雪竟坦言道:“舒服。”说罢又将脚放了回去。
赵尽欢这时紧紧握着其脚背,将她的白袜脚按在自已膝上,说:“这次或许就不舒服了。”说罢,五指齐上,在她被浸润的袜底狠狠挠了起来。
没有了前面的画圈来令柳江雪卸下防备,她倒也并非是兵败如山倒,白袜脚在其膝上辗转腾挪、不断挣扎,好在赵尽欢这次铁了新要彻彻底底挠一顿,鼓足了气力按住,也好在柳江雪只是受痒的反应而不是真新要挣开。于是赵尽欢的手指不断在脚新处扣动,那湿润的锦袜令足底更加光滑。
柳江雪再没有了先前的迷离,而是紧绷着表情,想来她的确很适合故作严肃的架势,纵使足新被挠许久,烛光里的神情也只有极细微的变化。
然而她的反应并非像寻常女子那样渐进,脚新处的手指动作不变,柳江雪却突然把头扭了过去,面对着烛台而非赵尽欢。
从那依旧处在视线里的侧颜上,赵尽欢看到那高高翘起的厚唇与紧闭的眼帘,于是他兴致更甚,一面火上浇油道:“柳宗主何故对着区区烛火发笑?”一面又缓缓将内力填入涌泉之中,撩拨其经络。
柳江雪此刻只像个羞赧的小女子,不肯回答一个字,只是把头越扭越远,身子呈一个极为怪异的姿态。
可即便如此,仍是不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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